在如此大环境下,作为楚国人,秦凌霄竟敢作出这种诗来,委实勇气可嘉,令人敬佩!
秦凌霄有些寂寥悲怆的声音落幕,再无人起身作诗。
庄鸣声不住地点头道:“好啊,好!依老朽看来,你这首诗,无人可比!”
秦凌霄得了一票,宠辱不惊的拱手作礼。
公羊叔连忙提出反对意见,说道:“若论词藻之瑰丽,意境之深远,还是萧文然的要略胜一筹,我觉得他的这首,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。”
庄鸣声气道:“词藻瑰丽怎能做诗词优劣的评判标准,萧文然的诗意境深远不假,可老朽觉得,和秦凌霄这首相比,还存在着一些无法弥补的差距!”
这二位眼瞅着又要有大吵一架的趋势,刘雍适时开口道:“刘某觉得,沈烨的诗也有争第一的机会,再者就是西门匡的诗,亦是不错,很难抉择啊。”
六先生说话,庄鸣声和公羊叔岂敢反驳,况且他二人各觉秦凌霄、萧文然的诗为第一,纯粹仅凭各人喜好,实则这些诗都近乎不相伯仲,纵有差距,亦微乎其微。
见刘雍和庄、公羊二位夫子各抒己见,诚王哈哈大笑,说道:“三位忒是性急,不觉得此刻便开始评选谁为第一,有些为时过早了吗?”
刘雍、庄鸣声、公羊叔闻言恍然,着急了,忘了还有个陆沉没开口呢。
这厮才是第一的有力竞争者!
诚王笑吟吟的望向抓着一把瓜子磕得满地都是的陆沉,说道:“陆沉,非要本王请你不成?你又在琢磨什么好诗呢,还不快快吟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