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聿聿……”战马一片惨嘶,马蹄竟如豆腐般被门帘斩断。
十余匹战马跪倒,马背上之人惊呼着飞跌而出。
那中年汉子更如幻影一般掠出,根本就没有几人能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,但听“砰砰……”十余声清脆而响亮的爆响,那十余名自马背上飞跌而出、还未来得及落地的人,便已被中年汉子的拳头击中,再落地时,已如一堆烂泥般瘫软于地,连惨哼都未曾来得及发出。
那名偏将像是遇到了鬼似的,手中的长刀飞速斩下,但是他看到的却唯有一只拳头,一只已经自他刀锋之下滑过的拳头。
“轰!”那名偏将并没有死,而是被抛了出去,连人带马一起被抛了出去,而马头已经成了一堆碎骨,甚至没有马头可言,就因为那自刀锋之下滑过的拳头。
偏将惊呼,手中的长刀变得凌乱不成章法,其实,任何章法都是没有用的,在中年汉子的眼中,他的一切就像是儿戏,可笑的儿戏。
所有的一切,只是发生在眨眼之间,甚至有些人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眨一下,战局便已结束,在中年汉子的手中,捉着的人正是那名惊骇若死的偏将,看那被吓得乌青的脸色,就像鲤鱼的背。
“你们谁敢动,我就捏死他!”中年汉子的声音冷得像甩出去的坚冰,使得每一个官兵心头发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