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澜的视线逐渐模糊,耳旁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,环绕在他颈后的小手几乎掐进肉里,可压在身上的人却没有丝毫感觉。
到最后,仿佛蓄积过满却仍旧潺潺注入的池水,无法言喻的欢愉在体内轰然炸开,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尖叫一声,双手顿时自他肩头垂落......
几乎就在一瞬间,阎烨身子猛地打了个激灵,巨大的愉悦和满足流窜在四肢百骸中,让他止不住轻轻颤抖。
良久,阎烨才从那股不可自拔的侈靡之感中清醒过来,低下头目光温柔的端详着身下早已瘫软如水的人儿,粗重的喘息稍稍平复了些,抬起手拨开掩在她小脸上的凌乱发丝,露出早已被汗水打湿的前额,轻柔的吻了吻略微红肿的唇,轻唤道:“澜儿,澜儿...”
锦澜一声微弱的嘤咛,缓缓睁开眼,看见仍压在自个儿身上的赤裸胸膛,红潮未退的双颊不由一涩,刚想挣扎挪开身,不料一动,酸疼的感觉霎时袭来,顿叫她吸了口气凉气,不敢在随意乱动了。
“疼吗?”阎烨看见她忽然变白的小脸,爱怜的道。
锦澜吸了吸鼻子,澄澈的眼眸中含着盈盈水光,哽声道:“疼,很疼。”
她从不知道新婚之夜竟会这样遭罪,虽然母亲之前曾隐晦的提过,又让琥珀给了她那本册子,可到底还是不如亲身经历来得清楚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