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镇子,沈寒年将人送到弘医堂,左思右想,晚上到书斋去看书。
“沈学子,最近你都没来抄书,可是缺活了?”
书斋老板看到沈寒年,可惜问。
他的字临摹的像,风骨佳,他不帮忙抄写书,最近这方面生意都不好做了。
沈寒年摇头,道:“我今天来查东西的。”
说完,撩起衣袍下摆上楼去寻医书。
傍晚他出来,抿唇嗤的笑出声。
“傻啊傻,怪不得她要叫你棒槌。”
真是个棒槌。
翌日,宋长宁坐在诊脉堂前,脸色凝重。
“买些猪肝,吃点补补血气,你这气血亏,生孩子没养好身子,先补身子再说。”
她放下手,严肃嘱咐大娘。
大娘付完诊金,可算清闲不少。
宋长宁不在这几天,挤压不少女病患。
她回来,大家纷纷过来看病。
她拿过竹筒杯子仰头喝水。
喝完面前多出一份食盒。
冤家站在对面,清风朗月的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