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思思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顾北寰冷声打断：“够了！”
他突然暴怒，让顾思思吓了一跳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：“小叔，我就是说了她两句，你又凶我！”
顾北寰努力压抑着心底里的怒气：“比起说别人蛇蝎心肠，我反倒觉得你这次从国外回来后，做事变得愈发没有底限了。”
“你能不能用用你的猪脑子，好好想想，你最近受别人蛊惑，都做了些什么？”
顾北寰这话说得极狠，即便语气心平气和不少。顾思思红着眼眶看着顾北寰，语气嗫嚅：“小叔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见她还是没明白，顾北寰所幸挑明了和她说：“以前顾念你小，不想让你体会到人心复杂这个词，但现在看来很有必要，让你好好见见这个世道到底是怎样的。”
他拿出手机来，将周琦发来的报告转发给了顾思思的手机：“你自己看看，这是陶文雅这半年来出入的诊所，以及购买补品记录！”
“如果她是真心为你好，就不会到这种无执照的诊所里买补品，送给你奶奶！”
顾思思被顾北寰连番的话，压到人有些麻木，她木然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来，看着上面的图片。
眸光里顿时满是诧异：“文雅姐怎么会做这种事？”
说着顾思思又忍不住为陶文雅辩解起来：“就算是黑诊所，也不能证明文雅姐就是有心害奶奶的......”